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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包裹住一般。
“很难受吗”
她轻声问。
百里息没说话,只是将下颌搁在殷芜的头顶,长长叹息了一声。
殷芜想拍拍他的头安抚他,奈何手臂不够长,只能轻轻摸了摸他的后颈,安慰道“会好起来的。”
他的后颈滚烫,她的手微凉,让他很是熨帖,意志被身体的痛苦消磨,此时又身处荒凉山顶之上,百里息心中忽生出萧索颓寂之感,他轻笑了一声,笑殷芜的傻,笑自己的妄想。
先前他曾派人去寻找秘药,希望能将自己这副遭嫌的身体治好,可前日却得到消息,那秘药本是人杜撰出来的,根本无处可寻,自然治不好百里家的疯病。
这一生,他都要和身体里那条阴暗可耻的毒蛇为伍,或许就如百里崈所言,他最终也逃不过百里氏的命运。
怀中少女听闻他的笑声抬头,秋水一般的眸子里满是不悦,“你不要笑,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你的,你别放弃好不好”
她的头发垂至腰后,虽未施脂粉,却颜色殊丽,小巧的耳垂上戴了一对碧玉耳铛,身处这荒山野岭之中,宛如山魅。
百里息心中一动,体内的毒蛇便张狂起来,他抱着殷芜来到旁边小室,将她放在小小的寝榻上,原本清淡的眸子里藏了焚天灭地的火,呼吸也沉重起来。
他看着殷芜,伸手握住殷芜的腰带,只要轻轻一拉,她身上薄薄的纱质寝衣便可被剥下,他的痛苦便可缓解,无数的夜晚,殷芜就是这样拯救他于欲火之中的。
可这次殷芜按住了他的手,两人对视着,殷芜柔声道“我知你害怕真要了我,往后会发病更厉害,可若次次这般饮鸩止渴,恐怕对你的病也没有好处。”
百里息每次到最后都能忍住,殷芜就像一颗止疼的药,疼了就来舔一舔,偏偏就是不咽下去,可不咽下去,殷芜就没办法解开他身上的极乐蛊,是故今夜才以退为进,逼他一逼。
欢愉唾手可得,没人可以忍住这样的诱惑。
殷芜看着百里息,看着他眼底焚天灭地的火一点一点熄灭,看着他将手收了回去,甚至体贴地将她的披风系好,哑声道“回去吧。”
殷芜有些挫败,第无数次怀疑自己的魅力,却不好表现出来,只能顺从起身,随百里息往回走。
夜里山风很大,百里息却不惧冷,只着一件轻薄白袍,殷芜往他身边靠了靠,百里息便揽住了她的腰,殷芜抬头看,见他双眼平视前方,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两人一路无话回了寝殿,脱鞋上床,各自躺下。
百里息呼吸很快平稳下来,殷芜却没了睡意,只是也不敢动,躺了半晌,正挫败间,忽然听见百里息呼吸急了一瞬,电光火石间心中有了一个猜想,她佯装睡着,翻身撞进百里息的怀中。
他身体僵了僵,还是没动,殷芜以为他定力惊人,是打定主意不碰自己了,正要撤身回来,忽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掀翻按在软褥之上。
黑暗中,两人呼吸交缠,百里息的呼吸急促,声音极度压抑,“蝉蝉明知我不能碰你,却偏要来投怀送抱,实在是坏透了。”
眼睛看不见,嗅觉便变得灵敏,少女身上的香气若隐若现,百里息决定将方才一直想做的事做了。
下一刻殷芜便觉耳垂一阵麻痒,然而未等她有所反应,百里息竟又退了回去,殷芜支起身子查看,却忽然听见他咳了两声,手掌触碰到了一滩黏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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