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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关系,似乎真不一般呢。
张拓奕还听到朱孝宁马车内“嘉辞哥哥”
、“嘉辞哥哥”
地叫。
卓嘉辞轻言细语地安抚着她,朱孝宁仿佛很听他话,没多久就安静下来了。
回到太子府时,朱孝宁已经卓嘉辞马车上睡着了,只能唤了太子府婆子背她进去。
卓嘉辞因为要照顾朱孝旻,时常来太子府,对这里格局比张拓奕还熟悉。
张拓奕本想直接回府,可是没看到朱孝宁好好,总是不放心,便跟了进去。
他看卓嘉辞一副熟门熟路样子,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下人,心里默默地酸了一下。
再看着卓嘉辞那一袭白袍,配上温润如玉面庞,与美丽娇俏公主是多么相配,真是好生嫉妒。
他活了二十几年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但是那是嘉冲弟弟,兄弟弟弟就是他弟弟,他实不该,他实太不光明磊落了。
“五哥。”
卓嘉辞出来时,张拓奕正站院子里梅花树下,满脸懊丧。
“嘉辞。”
张拓奕叫了他一声后,仍是心不焉。
“五哥,明天就是霓儿生辰了,但是我要外出采药,替我跟她说一声,我就不去了。”
“哦,好。”
卓嘉辞沉默片刻,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他:“她若是生气了,就把这个给她。”
“嗯。”
张拓奕愣愣地接了过来。
“五哥,你怎么了?”
“无事。”
张拓奕抹了一把脸,他有些讨厌自己这个样子,跟卓嘉辞打了个哈哈就讷讷地回了将军府。
朱孝宁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玉芷听得里面动静,端了醒酒汤和洗脸水进来:“公主,昨日饮了酒,头疼吧?”
朱孝宁闻言按了按额头,好像是有些疼,不过腰和腿疼,跟被车碾过似,但是疼是脖子。
好似是昨夜睡相不好,落枕了。
玉芷看她歪着脑袋洗漱,喝了醒酒汤,还按着脖子,诧异道:“公主落枕了?”
“是啊,疼得很,拗不过来。”
朱孝宁烦闷地皱着眉。
玉芊上前想替她揉揉,结果一碰她,就疼得哇哇大叫,根本不行。
朱孝宁只得缓缓再说,坐桌边想着昨夜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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