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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时节,在院子里,倒是没那么热了,可蚊虫叮咬真是……无法形容。
张红舞跟我说了很多她小时候的趣事,包括初中时有人追求她,包括她高中时只摸过手就激动至两晚没睡好的初恋。
我也说了很多小时候的趣事,都是出自农村,所以有很多的共同语言。
大约凌晨三点的时候,张红舞有些累,于是我伸直了腿,让她枕在我大腿上。
望着那饱满浑圆的坚挺,望着那包裹在裤内仍难掩其修长的双腿,望着那双包裹在丝袜中的美足,尤其是将她那张完美无暇的面容纳入眼底,我忍不住的有了想法。
然后,张红舞就告诉我,“不许敲我的脑袋,敲脑袋就变笨了!”
我很尴尬,但有些事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尤其是在这燥热的夜晚。
于是,她只能接二连三的挨敲。
为转移注意力,为减缓这种尴尬,我向她询问起了羽向前。
“怎么会突然提起羽老爷子?”
于是,我就把之前陆雅琦的事情告知了张红舞。
张红舞眉头微蹙,“你睡陆雅琦了?”
我摇头,“没睡,只是让她吹了,她事后去了商场买新衣服。”
张红舞点头,“那还好。”
随即,她起身,点燃了一支烟。
“在九十年代的时候,香港有个大匪,名叫叶继欢,不知道你清楚不清楚。”
我想了想,“好像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有他的故事。”
张红舞应了一声,“羽向前的出身跟叶继欢相同,都是靠持枪打劫起家,然后偷渡回来了。
所不同的是,叶继欢受不了别人的欺侮,重新捡起了枪械,而羽向前则金盆洗手,将正途的事业越做越大。”
“不过如今黑道上的很多大哥,都是当年跟他混过的小弟,所以陆雅琦没有吓唬你,你跟她的那件事情如果抖搂出来,你真会死。”
说完,张红舞望向我,“怕不怕?”
我想了想,“有些怕,怕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所以得紧紧抓住羽婷、陆不楠以及陆雅琦,让狗东西跟东博川多打几场打出交情来,把羽向前周围的人都牢固掌握在手中。”
张红舞笑了,“真是个聪明的家伙。”
随后,张红舞又跟我分析了很多,分析陆雅琦、分析羽婷和陆不楠。
“有件事情你做的很对,陆雅琦想夺家产的事情必须告诉羽婷,因为羽婷才是羽向前唯一的血脉。
而且羽婷如今已经允许你跟陆不楠及她同时交往,这就方便太多了。
你只需要占了她们姐妹俩的身子,然后再专心对付陆雅琦就行。”
“放手大胆的去干,孽要往死了作,才能有大造化。
朱元璋不作孽,历史上不会有他这个乞丐皇帝;努尔哈赤不作孽,也不会有数百年的满清统治。”
狠狠亲了一口张红舞的脸蛋儿,“那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孽往死了作,人往死了襙。”
张红舞瞪了我一眼,不过却没有什么杀伤力,反倒百媚丛生……
五点多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夜的黑暗即将离去。
张红舞起身,伸了个懒腰,“你先收拾收拾,我去小解,咱们过会儿就走。”
倒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无非是把闷烟团子给弄熄,以防火灾而已。
我去车里把整箱矿泉水搬出,然后往上倒着,很快就给彻底灭熄。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蹲在角落里小解的张红舞突然一声尖叫。
我连忙冲了过去,然后就发现张红舞裤子耷拉在脚上,双手紧紧捂住大腿根部。
旁边,有道黑影哧溜一下子就不见了,钻进了墙角的草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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