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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鱼汤好咸!
还有一股腥味!
可难吃了!”
白锦绣转向聂载沉,见他看着自己,竟然没有发声替自己辩白,从他手里端过碗,气道:“算了,不勉强你们!
我自己吃!”
她才喝了一口汤,脸色就微变,顿住了。
聂载沉发现她有点不对劲,立刻又把那只小碗挪到了自己的面前,说:“好吃的!
等下我把这盆都吃光……”
她弯下腰,竟然作呕了起来。
“看吧看吧!
姑姑你自己都吃吐了!
我没有乱说吧?”
阿宣嚷道。
聂载沉急忙起身扶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绣绣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白锦绣呕了几下,慢慢地直起身,接过他端来的水,漱了漱口,摇头说:“我没事……”
话音未落,忽然又感到胸口一阵闷,想吐,一把推开他,俯身到桌下,再次呕了起来。
聂载沉这下真的担心了,等她吐完,见她脸色不大好,握了握她手,感到她手心很凉,正想说送她回房先休息,刚才一直看着小姑子呕吐的张琬琰忽然开口:“绣绣是不是有了啊?”
聂载沉一愣,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看着白锦绣。
张琬琰走过来,凑到小姑子的耳边,低声问她:“上月月事是不是还没来?”
白锦绣想了下,好像真的还没来,只不过他在打仗,她一直记挂着,没怎么留意这个而已。
她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张琬琰见小夫妇两人还懵懵懂懂,摸了摸小姑的小腹,对着白成山笑道:“爹,你就当要外祖了!”
又对阿宣说:“阿宣,你快要有弟弟妹妹啦!”
阿宣高兴坏了,一下蹦了起来,朝着自己姑姑跑来,嘴里嚷着:“哪里哪里?弟弟妹妹在哪里?”
张琬琰急忙一把拉开儿子:“你离远点!
别毛手毛脚撞到你姑姑!”
聂载沉这才终于明白了过来,实在太过意外,又无比欣喜,心跳得厉害,以至于一时没了反应,看着身边的白小姐,一动不动。
她也呆呆的,和他四目相对着。
张琬琰掩嘴笑:“都高兴傻了!
等着,这就去请郎中来把脉!”
她高声叫来管事,让管事把古城里的老郎中给请过来。
老郎中很快乘着马车来了,坐下后,闭目替白家小姐诊脉。
满屋人都屏着呼吸不敢透气。
老郎中睁开眼睛,笑道:“少奶奶说得没错,确实是喜脉,胎像稳健,我再开副养胎的方子就是。
恭喜白老爷,恭喜聂大人!”
满屋人顿时喜笑颜开。
等管事递上红包送走了老郎中,白成山让管事再给家里的下人每人也都发个红包。
白家上下喜气洋洋,比过年还要热闹。
两人回了房,聂载沉凝视着坐在床边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的白小姐,握住了她的手:“绣绣,你人还是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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