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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还有以长短论优劣,闻所未闻。
那小子不是真傻,便是在成心戏虐!
宗宝与骆山、田筱青不敢出声,又不便擅自离去,只得默默旁观,却又禁不住面面相觑。
也不知那位无师弟、或无师兄,是怎么凭着凡人之躯混到了灵山之上,又是怎么得罪了管事,不过看他眼下的情形,全无窘迫,且从容自若,好像比任何人都轻松自在。
无咎还真是不是装傻,反倒是由衷而发。
要知道仙门炼制的法器不过一尺左右,小巧有余,威猛不足。
而他来自凡俗,见惯了长剑阔刀。
话又说回来,他也不懂仙家法器的妙用啊!
木申终于忍耐不住,再次出声:“我再奉劝最后一遍,还我法器!”
无咎却是置若罔闻,并将长剑挽了个剑花,又比划了一个威武的架势,意气风发道:“三尺青锋走天下,看我一剑定乾坤!”
他虽然不懂得如何驱使法器,却从小与刀剑打交道,耍两套棒法,来几式剑舞,必然能招来俊男靓女的一番喝彩。
奈何无人响应,而他也没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随即一手拿剑背后,一手剑诀指向木申,抬着下巴,挑衅道:“我就是不给,你又能怎地!”
人都有脾气,无咎亦然。
木申若是诚心诚意,他根本不会与对方为敌。
而如今已生生死死好几回,他也早豁出去了。
想要宝物,就是不给。
有本事就来抢,谁怕谁啊!
木申气得两眼微凸,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而便于此时,他忽而神情微动,转向洞口,随即迟疑着便要离去。
无咎看得真切,忙道:“慢着,且将剑鞘留下!”
木申的背后,还真的斜插着一截剑鞘,而他扭头冲着无咎狠狠瞪了一眼,抬脚走向洞口,却又在骆山的身旁微微一顿,冷冷叱问:“是你动了我的阵旗?”
不待对方点头,他挥手一巴掌便扇了出去,嘴里骂道:“贱人!”
“啪——”
一记耳光声响起的瞬间,木申的人影消失在洞口之中。
而骆山却被猝不及防扇了个实在,“砰”
的一下撞在石壁上,顿时满脸青肿,口鼻溢血,忙撑着石壁,才不至于倒下,却狼狈不堪,犹自惊慌难耐:“他……他打我……”
宗宝与田筱青也是错愕不已,忙凑近了查看,却又不好安慰,各自神色惴惴。
有人不以为然道:“这辈子谁人不挨揍呢,改日还回去便是……”
骆山伸手擦着口鼻的血迹,循声看去,委屈道:“不……在下乃是修士,竟被木管事骂作贱人……”
无咎蹑手蹑脚来到了洞口前,依旧是伸头张望而小心翼翼,确定木申已然走远,这才轻舒了口气,咧嘴笑道:“嘿嘿,贱人的眼里,都是贱人!”
骆山听不明白,惨兮兮的模样倍加可怜。
他却无意多说,转向宗宝,央求道:“宗兄,能否出去查看一番呢?”
宗宝默然片刻,点头会意……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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