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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唇间呢喃:“阿卿——阿卿——阿卿——”
那股子绝望,我多么熟悉。
赵安的技巧远胜过高淳。
他温柔又专注,他的手滚烫,一遍遍抚摩着我的背,像火一样。
他的吻密密麻麻细细碎碎,似乎我是他天底下珍贵的宝贝,带着虔诚在膜拜这我的躯体。
高淳这个王八蛋,只会一昧狠干蛮干。
我仰躺在床上,看着明黄色的葡萄石榴纹帐顶,忽然想起高淳来。
那具修长干净的身体,皮肤在夜色里微微闪着光,每一块肌肉都线条分明上下起伏或收缩。
他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他汗流浃背,身上淡淡的体香和汗味,都侵入到我每个毛孔里为所欲为。
那彻骨的疼痛,我的*似乎不再是我的,我的灵魂飘散在外看着他全身心投入地占有我。
而此刻,我忽然回想起,那夜我们两具绞杀在一起的身体默言无声,只有无尽的攻占和承受,在*撞击声里倾诉着绝望的痛楚和无边的快感。
而愚蠢的我,只是沉浸在从此你是我的人了那种巨大的愉悦中,为我们的*紧密相连欢呼雀跃,却没有意识到那只是他绝望的唯一的一次放纵,所以急不可耐所以横冲直撞所以决然而去。
所有的相接,只为了相离。
此刻,我的灵魂一样飘散在外,心里那么酸涩。
对赵安,充满内疚和歉意。
是的,我有不良动机,我有坏心,我还想借着你断绝自己对高淳的一切渴望期望盼望,让自己没了幻想。
这具*,请你尽情享用。
我对未来,无所畏惧,无所牵挂。
赵安脱衣服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
他脱得慢,有点要进行什么仪式一样。
眼中有几分惶恐,几分坚持,几分火热。
我抬起手臂搁在额头上。
我知道他的身体很好看,看过无数遍。
我们从两个扁平少年逐渐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而不知道从哪一点开始,一条路分了岔,他越长越高,肩宽腰细臀翘腿长,肌肉线条明显,一丝赘肉都没有。
我却停止了长高,纤细瘦弱,肌肉摸起来也是硬的,却是流线型的。
历经第二次青春期的我,似乎一直是他的生理成长老师。
我淡定自若地告诉他如何洗干净包-皮里的污垢,很遗憾地表示这个时代没有割包-皮的技术,否则他的小弟弟会更茁壮。
他脸红着遮着自己不给我看,我踢他的屁股表示嫉妒。
他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惊慌失措,睡在榻上,跟只小狗一样看着我,比他矮半个头的我将他濡湿的裤裆拎起来,抖了抖,告诉他:想女人了,就会这样,日子长得很,还会再有的。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还是垂头羞惭地别扭着去了净房沐浴。
我追在后面问他能不能再想一想,让我看看硬起来后有多长。
这些玩笑话,前世的初中、高中,经常有。
我们在厕所里站成一排,垂下目光,用余光测量着左右两边人的长度和直径,再沾沾自喜或是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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