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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风吹过,穿透单薄的衣衫,在他皮肤上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叶则微微垂下眼睫,心如擂鼓,但走向梳妆台的脚步依旧不疾不徐,十分镇定自若。
他展开叠放整齐的喜服看了半晌后,动作和缓地将其穿到了身上。
红艳似火的颜色慢慢覆盖住了他一身白色的亵衣,愈发衬得镜中之人眉目如画,活色生香。
明明神色淡漠冷清至极,偏偏又流露出叫人骚·动不安的糜·艳芬芳。
他伸手拿起腰带,与此同时,有人却握住了腰带的另一端猛地用力一扯,让他毫无防备地向后跌去。
叶则掌心朝后一拍,想要逼退来人,没想到对方不闪不避,直接化去他掌间真气,拽住他的手向后扯去。
那只手温度炙热,紧紧箍着他不放,像是烧红的锁链。
“阿则,你穿喜服的样子比我想象的更好看。”
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如天边炸响的惊雷。
哪怕叶则早已料到来者何人,可当亲耳听到对方的声音时,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神思恍惚。
池韶司趁隙贴了上来,嘴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叶则的耳垂。
叶则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手肘向后一捣。
池韶司闷声不吭地受了这一重击,长臂一伸一手搂住叶则的腰肢,另一只手却紧紧捉着他不断挣扎的两只手腕扭压在背后。
“怎么?三年不见,不认得我了?”
“你来了。”
叶则紧皱着眉,他的手腕被池韶司扭得生疼,似有脱臼迹象,“松手!”
池韶司闻言笑了起来,那低沉笑声响在耳边,平白叫人毛骨悚然。
倏尔,笑声一停,他冷冷说道:“阿则,你可真是绝情。
我不远万里亲自来见你一面,你竟然还对我横眉冷目,是怕我搅黄了你的亲事吗?”
叶则冷笑道:“是又如何?”
“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池韶司眸光幽幽,俯首贴着他的耳畔,吐息炽·热地说道:“我赔你一个‘洞房花烛夜’,好不好?”
不等对方回答,他掐着叶则腰肢的大手已经往下滑去,隔着两层衣物直接握住了要害,开始上下撸·动取悦叶则。
叶则身体一僵,无声地喘了口气。
时隔三年没有开·荤,此刻他也有些心·猿意·马,但比起享乐,还是池韶司的身体状况更为重要。
他沉声说道:“你先停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池韶司道:“你问。”
他手上动作不停,叶则心里暗骂了一声,尽量维持气息平稳,“沙地门遭人屠杀一事,是你做的?”
“是我,你不是已经知道我走火入魔的事情了吗?”
池韶司揉捏着他的性·器,看着怀中之人在自己高超的技巧下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不由调笑道:“阿则,你有多久没有自·渎了?”
叶则后颈耳根处一片绯红,不知是害羞所致,还是被身上鲜艳的喜服映衬的。
他喘息着说道:“……你既然无法控制自己,就不该离开北地。”
这句话像是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池韶司压抑在心底的愤怒!
他手下一时失了轻重,揉·搓力道之大,让叶则不由吃痛地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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