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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五月的白家宅邸,空气浸满栀子花的甜腻,像脂粉涂得太厚,浓得让人头昏脑涨的热浪,压碎了庭院里最后一缕风。
&esp;&esp;白予澈站在穿衣镜前,刚从浴室踏出,水汽还黏在他身上,头发湿漉漉地贴着额角,发梢淌下的水珠顺着未完全成熟的喉结坠落,滑进半敞的浴袍,洇出一片浅湿的痕迹——像汗,像泪,像蛰伏在皮肤下的、那些潮湿而暴烈的梦。
&esp;&esp;他慢条斯理解开腰带,布料滑落脚踝,堆成一团软塌塌的阴影,露出少年独有的身形——肩背尚未撑开,肩胛凸起的尖锐弧度犹如未开刃的刀片,腰部肌肉紧实却薄韧,像嫩芽般脆弱又带着刺破泥土的倔强。
他盯着镜中的自己,指尖无意识摩挲腹部的浅纹,眼底掠过一抹晦暗,像乌云压过深潭,沉甸甸地要坠进无底的欲望。
&esp;&esp;哥哥的影子从脊椎爬上来,那具身体是另一种味道——宽肩窄腰,胸膛厚实,肌肉鼓胀,线条硬朗,满溢成年雄性的气焰,像只饮足了阳光的黑豹,肌肉纹理折射出成熟的麦芒。
而他,白予澈,站在这镜前,肩膀瘦削,手臂修长,骨节撑不起太多肉,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像瓷,像纸,一碰就碎的脆弱。
他皱紧眉,不甘地呢喃:“还不够……”
十五岁的脊椎尚在疯长,却又被禁锢在白瓷般脆弱的皮肤里。
&esp;&esp;他的目光滑向下身,那根沉睡的鸡巴半垂在大腿间投下阴影,粗长有些狰狞,像泛着贝母光泽的诡异艺术品。
青筋攀附像藤蔓缠住瓷柱,龟头饱满圆润,微微翘起,顶端裂出湿润的光泽&esp;——像初生牡蛎被迫打开硬壳时裸露出软肉&esp;,又像祭坛剥开的石榴子粒浸满猩红汁液&esp;,沉甸甸地坠着,仿佛随时能胀硬成凶器。
他盯着它,嘴角微勾,心跳漏了一拍——够硬,够大,也够漂亮,像个矛盾的怪物,既狰狞如兽,又可爱得像供人把玩的珍宝。
&esp;&esp;他凝视着那根沉睡的鸡巴,想象程汐的目光落在它上面——她的眼,那双他偷窥过无数次的眼,会不会在那一刻颤动,湿润,像被海风吹皱的湖面?他想象她指尖轻轻触碰它时,皮肤该有多烫,呼吸该有多乱,她会不会半推半就地咬住唇,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像猫儿在深夜呜咽,求着他往她深处顶,顶得她骨头都软成一滩水,顶得她满心满眼只剩下他的形状?
&esp;&esp;她会想要它的,他想。
她会伸出手,掌心贴着它的热量,指尖试探着它的硬度,像抚摸一匹未经驯服的马——那根鸡巴在她触碰下会跳动,像活物,像献祭的血肉,渴求她的认可。
他眯起眼,低喃:“她会爱上它的……它生来就是为她长的,她会懂的……它有多干净,多烫,多想给她。”
&esp;&esp;镜中的少年,五官精致得雌雄莫辨,与白璟烨有几分神似,却更像他们那以美貌闻名的母亲——眉眼如墨画勾勒,眉峰微挑,透着倔强的锋芒,眼眸深如夜潭,睫毛长得像鸦羽,低垂时遮住阴郁,抬眼时却像藏着钩子。
他的脸比白璟烨多了层阴柔,像从哥哥的轮廓里剥出一片薄纱,少了粗砺的雄性气,多了危险的脆弱,是一朵开在暗处的毒花。
&esp;&esp;他转过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一只黑色马克杯——那是程汐用过的,杯沿留着她浅浅的唇印,像她吻过的痕迹,带着她的气息。
他盯着那抹印子,眼底燃起痴迷,指尖轻抚杯沿,像在描她的唇,要把那残余的温度揉进皮肤。
抽屉深处藏着他的圣物:一件黑色绸面睡衣,一条黑色蕾丝内裤,一条深红色丁字裤……迭得齐整如供奉的圣物。
内裤花边皱了,布料薄得透出指纹,大概是被他反复揉弄,甚至裹过那根漂亮的鸡巴,然后黏上了他的欲。
他没抬头,喉结滚动,低喃:“汐汐……”
带着无人听见的卑微与渴求,像疯子在暗中念咒。
&esp;&esp;这些都是他从程汐搬进白家后偷来的珍宝——先是她用过的发夹,后来是围裙,再到这些私密之物,每件都裹着她的气味,像毒药渗进他的血。
他精心替换了她的衣物,挂在二楼主卧欧式鎏金衣架上,那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高叉露出腿根,吊带更细的黑色睡裙,镂空暗纹内裤,半杯式胸衣……内侧都绣着“c”
,像他名字的烙印,贴着她最隐秘的地方,像他在她身上种下的标记。
&esp;&esp;五月十二日,他开始收拾行李,像供奉神明般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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