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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
郑匀点头附和:“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三人和气地寒暄几句后,就到圆桌前坐下了。
圆桌的线条圆滑没有棱角,三人的座位又形成了最稳固的三角形,这就是三大帮派关系的具象化。
落座后,有人来上茶。
岑谐喝了一口放下,问:“这次为什么定在船上?”
童南:“最近风声紧,船上安全些。”
郑匀:“童老大最近添了一个电子大麻的生意,这艘船是新买的吧,看来没少赚。”
电子大麻就是把瘾君子的记忆被提取后制成记忆卡,卖给有需要的人。
这样既可以享受du品带来的飘飘欲仙的快澸,又不用承担du品带来的成瘾性和身体损伤。
相对的,这种记忆卡的售价也极高,销售对象多是上层阶级的人。
而那些瘾君子只要瘾头上来了,别说记忆,就是把身上的肉割下来卖都愿意。
这事只要往深了想想就知道,哪那么多瘾君子?已经形成产业链的销售模式,需要有稳定的产出做支撑,单靠现有的瘾君子数量能维持吗?有多少人是因此被强迫或者诱骗吸du的?
人工海马体的出现确实给人们带来了很多便利,但是在阳光照不到的另一面也因此滋生了不少霉菌。
岑谐想到这些,忍不住看向坐在自己斜对面的童南,阳光在他的镜片上反射成光片,看不清后面的眼神。
童南这人,看起来一身斯斯文文的书卷气,实际上心思是他们三个里面最歹毒的。
搞钱的门路层出不穷,什么暗黑的点子都能被他想到。
圆桌会就这样在插科打诨中开始了,最近倒没什么大事发生,都是一些争地盘的小冲突,三言两语就能调解。
这些有的没的说完,终于来到了今天的重头戏。
岑谐坐在转椅上往后一滑,抬起一双大长腿,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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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只脚砸在圆桌上,然后歪头看着郑匀,问:“我的脚,怎么说?”
森森
郑匀知道该来的总会来,自从那天晚上岑谐被应逐带走,他就知道会有今天秋后算账的戏码。
也不知道应逐和岑谐这俩人在搞什么幺蛾子。
郑匀觉得自己也够冤的,他看向岑谐,说:“割根手指头给你,算我赔罪。”
迦南会现在已经喘过气来了,并且团结程度比以前更甚。
今天不割点身上的零部件给岑谐,私下再算账肯定就不是一根手指头的事了,郑匀更倾向于在圆桌上把这事儿解决了。
岑谐看起来对郑匀提出的条件并不是很满意,眼睛微眯:“一根手指头换我两只脚,你觉得合适吗?”
这算两个人的私事,童南不方便介入,掏出一支雪茄在鼻子下轻嗅,看戏。
郑匀熟练地和岑谐讨价还价,笑了声,说:“后山那块地皮你不是一直想要吗?也给你。”
岑谐思考片刻,点点头:“成交。”
然后抬了抬手,示意郑匀可以开始了。
童南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把自己的雪茄剪借给了郑匀。
郑匀接过来,把小手指头放进雪茄剪的圆洞里,刚要切,又停下,谨慎地问:“医生到了吗?”
旁边一个男beta起身回答:“郑先生,都准备好了。”
郑匀嗯了一声,吐了口气,手上猛地使劲,咔嚓一声,那根手指头就连骨被齐根切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
他眉头紧皱,连着深吸两口气。
候在旁边的医生连忙上前,打开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止血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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