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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他稍稍吐了口气,一口气连射数十支箭矢,而且还是用石数夸张的强弓,即便是他那一身力气,此刻也被消耗得七七八八。
好在赢了。
双腿能跑得动的贼子全都跑掉了,剩下的贼子,基本都被废掉一条腿,已无再战之力。
抱着比自己的身高还高许多的强弓,江流儿从树梢上一跃而下。
他钻出山林。
来到外边。
“恩公!”
一只赤狐屁颠屁颠朝江流儿跑来,瞪着大眼睛不断打量着江流儿,发现自己恩公身上没有伤口后,胡玉玉这才松了口气。
胡玉玉崇拜敬佩道:“我就知道是恩公在暗处放箭,恩公好生犀利的箭术。
即便没有那些官兵,单是恩公一人,恐怕也能杀退他们!”
江流儿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也是今天刚学会的射箭,第一箭还射歪了,射人屁股上了。”
胡玉玉敬佩到眼睛放光:“是恩公天赋异禀!”
……
“头儿,狐,狐狸在说话……”
一个官兵部下捂着受伤的腰,震惊地瞪着不远处的赤狐,一时间,竟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为首官兵啐了口血沫,在方才的厮杀之中,他摔了一跤,牙齿都崩掉两颗。
他面无表情说道:“狐狸说话不是很正常吗?”
“啊?”
部下懵了,这算正常?
为首官兵深吸一口气,大步向江流儿走去。
“小……江小友!”
满身血渍的他,拱手道:“多谢小友出手相助,若无小友力挽狂澜,恐怕我等今日便要被贼人屠戮殆尽。”
说着,他在竟跪了下来:“男儿膝下虽有黄金,可救命之恩抵得过万两金!
小友,请受我‘殷昭’一拜!”
江流儿连忙上前将殷昭搀扶起来:“你大我这么多岁,却朝我跪拜,这是要折我的寿哩!”
江流儿也是这才知晓,原来对方叫“殷昭”
。
与他母亲的姓氏同一个读法耶!
“敢问官兵大人是哪个n?”
江流儿试问道。
殷昭张口欲说,却想半天都想不到自己这个姓氏,究竟该如何组词。
他取下腰间一块兵牌,说道:“是这个殷字。”
江流儿一瞧,很是惊诧:“我母亲也这个姓。”
殷昭也诧异,他惊奇道:“这或许便是缘分?兴许我们五百年前还是本家呢!”
随后。
他看向遍地满目疮痍,眼神流露几分悲痛,他咬紧了牙关,语气对劫囚贼子恨之入骨:“此战死了三十二个弟兄,只剩十三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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