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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气死我了!”
萧金衍安抚了下小红鱼,来到了二楼客房之内。
传剑见他,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萧金衍有些不悦,“好歹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你连声谢谢都不说的嘛?”
传剑依旧不说话。
萧金衍又道,“这次温大人来江南,恐怕不是为了调查苏锦或皇帝的某个梦那么简单吧?”
传剑横眉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萧金衍傲然道,当年我在登闻院呼风唤雨时,你还不知在哪个山沟沟里受训呢。
说罢,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玄黑色令牌,正面以篆书写着“登闻之剑”
四个字,反面则小楷写了“大道之行,天下为公”
八个字。
传剑见状脸色一惊,“你怎么会有登闻令?”
萧金衍说:“见此令牌者,如院长亲临,传剑,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跟你问话?”
传剑迟疑了半晌,四周打量了一番,萧金衍说你放心,无论你说什么,外面也没人能听见。
传剑这才道,“你说的不错,温大人这番出行江南,其实是奉院长之命,前去扬州见一个人。”
“什么人?”
传剑摇头,“这几年来,登闻院与宇文狗贼在朝堂内势如水火,日子并不好过。
年初,皇上寿宴时,在宇文天禄的牵线下,西楚派来使臣,向皇帝献了一个女子,据说这女子倾国倾城,如谪仙下凡,美艳无双,皇上宠幸,封为臻妃,结果宇文天禄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三月前,我们得到院内弟兄密报,说宇文天禄与西楚暗中勾结,密谋造反,并用西陲十九城作为交换,立下了文书。
谁料,那使臣返楚路上,被一伙强盗所杀,那封书信也下落不明。
李院长得知此事,派人暗中调查,得到消息,说那书信在扬州城,于是派温大人前去。”
萧金衍问,“书信丢了,宇文天禄会置之不理?”
传剑恨然道:“这半年来,登闻院与一笑堂已暗中交手数十次,我们死了几十个弟兄了。
哼,当然,他们一笑堂日子也不好过。
只是,双方并没有公开翻脸而已。”
萧金衍这才恍然,原来登闻院与一笑堂之间的斗争竟到了这种地步。
这次登闻院二号人物被杀,就算不是宇文天禄干的,也脱不了干系。
以李纯铁的性格,登闻院与一笑堂势必会有场拼杀。
这几年来,萧金衍隐居苏州,不想掺和这些江湖纷争,可如今温哥华一死,于公于私,他都不能置之不理。
于是道:“扬州这件事,你告诉我时间、地点和人,剩下的去做。”
传剑从怀中取出一张二寸见方的纸条,上面写道:八月十五,扬州百花楼,桃花为媒。
传剑道:“这张纸条是出事那晚,温大人亲手交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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