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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葵听了这番话却不干了。
鼓着嘴问道:“喂喂喂,你这番话虽是在训斥扶桑人,可我身为新罗人士,怎么听的也不对劲呢?”
苏望亭不耐烦的甩了甩手:“别凑热闹。
你们新罗人好多了,至少是个死鸭子,死了嘴还硬。
这是扶桑人能比的?”
“……”
白葵无语。
那扶桑男子,仍在伏地大哭。
苏望亭被这厮哭烦了,一脚将他踢翻在地,这才收了声。
“你叫什么?”
扶桑男子抹了抹泪,满脸委屈:“渡边修一。”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小罐子从他怀里滚落在地,滚到了苏望亭的脚边。
苏望亭望着脚下眉头一挑:“哟,什么宝贝?竟随身带着。”
弯腰捡起,松开罐沿口绑着的细绳,揭开油纸盖一看,只见内里乘着大半罐绿色泥膏状的玩意。
“这是何物?”
渡边修一面露难色,支吾道:“也不…不是什么宝贝……”
“嘁,神神秘秘的。”
说着苏望亭将陶罐凑在鼻前,使劲嗅了嗅。
这一嗅,苏望亭差点升仙。
只觉一股极度刺激的气味猛的窜进了鼻孔之中,再通过鼻孔直冲头顶。
苏望亭顿觉浑身鸡皮疙瘩竖起,头皮发麻。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鼻涕,倾泻而出。
脑袋,嗡嗡作响。
浑身,止不住的哆嗦。
“啊!
!
!
老子宰了你!
!
竟是暗器!
!
!”
苏望亭暴跳如雷,一脚将渡边修一踢翻在地,操起武士刀就要劈。
“冤枉!
!
冤枉啊!
!
血修罗大人请听在下解释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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