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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两年只怕是种不满,只是留着以防万一罢了。”
她原本是想着,这种苗园很是重要,而这园子太大,管理看守都不方便,好就是将这种苗园与自己住地方连一起,以便随时看管。
先前福缘和尚还没说什么,后来听她说是要建了围墙来圈着,便说那会破坏整个园子布局,大笔一挥,就将种苗园划这个角落里。
她为难了很久,想到这里确实也清净,地也肥沃,终同意了他安排。
若是她知道这个决定将来某一天几乎给她带来灭顶之灾,她是怎么都不会同意。
但这都是后话了,此刻牡丹即便是面对挫折也仍然充满了斗志,对未来好充满了美好憧憬,她是怎么看这片属于自己土地就怎么顺眼。
矮墙已经要砌完,她心满意足地沿着院墙走了一圈,问了五郎这两日没人上门来找麻烦后,便高兴地将自己城中走访了下游几户人家事说了一遍。
雨荷一旁嘴舌地将人家如何刁难她们,牡丹又是如何应对这些事儿数添上。
听得五郎直点头,赞许地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照这样下去,丹娘很就不要哥哥们帮忙了,还能替哥哥们招揽生意呢。”
牡丹笑道:“哥哥们哪儿需要我招揽生意?我一说何家香料铺子人家就认得了,若不是你们把咱们家铺子做得这般好,就算是我嘴皮子磨破,人家也不会理睬我。”
五郎笑道:“好啦,咱们就不互相吹捧了,咱们说正事。
我按着你让人送来信,让胡大郎将里正和从前帮着修河道约有二十多户人家当家人请来吃喝了一顿,我谎说当初买房子和地时候,他们家只说这河是他们修,一起转给咱们,但没什么凭证,若是以后想转卖,只怕会因为这条河问题受影响。”
说到这里,五郎得意地笑道:“你猜怎么着?咱酒肉备得多,他们吃喝高兴了,也还不知道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才一说,很多人就说他们都知道这事儿,然后就撺掇着里正帮着证明这河本就是属于咱们,咱们想怎么弄都是天经地义。
那里正也答应得爽,都说有事只管找他们。
有好多人问我这园子还收不收人做工,我想着乡里乡亲,特别是这挖地挑土,也不要什么技术,便将那强壮地挑了几十个,又选了几个手脚利索妇人进厨房帮工。
有他们本地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就是为了工钱也会力维护咱们庄子利益。”
牡丹笑道:“难怪得工期进展这么,原来是有这个缘故,五哥真是想得太周到了,有你此镇守,我全无后顾之忧。
只是,我觉得请他们作证这事儿还应该再妥当一些,以绝后患。”
这两日她将芳园房契和地契研究了好几遍,那条河自己地头上归属权固然是完全属于她,但上下河道却没有说明所占地到底属于谁,属于花了钱,却没有办正式手续情况,这算是个不大不小纰漏,需得及早量补漏才是。
五郎是讲究一诺千金人,自然也就相信众农人与里正当众说过话都是一定要算数,听到牡丹这样说,虽然不是很以为然,却还是道:“你打算怎么做?”
牡丹正色道:“虽是我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一些,但我想着到底是空口无凭,咱们请他们作证,他们按着事实说话,本是情理之中;可难保有人中间弄鬼,用财势逼得人不得不说假话。
到时候不但对我们不利,也让人为难,所以,我想就这河由来写个字据,请他们按个手印证明一下。
只有确认了这河归属,才能断了那些人这河上做文章,不要说是平安渡过施工期间,就是以后也不怕。”
五郎沉思片刻,道:“你说得也有道理,既然如此,就赶紧办理。”
兄妹二人速回了屋子,一个磨墨,一个执笔,商商量量,很就将文书写了出来。
文书中只说这河是本是由先前周家独自出钱引来,所经过地都是花了钱,并不提牡丹对这河有完全处置权话,又将昨日来了庄户名字写上,准备请他们一一按手印确认。
然后提了两瓮酒,又将厨房里半腔羊拿上,准备去请里正帮忙。
孙氏和甄氏吵得口干舌燥,没了精神才住了口,百无聊赖地坐着大眼瞪小眼,眼看着五郎与牡丹兄妹俩跑进跑出,忙得不亦乐乎,便也跟去凑热闹,问他们要去哪里?听说是要去找里正,两人都表示愿意跟了去,牡丹没心思陪她们玩,索性请托甄氏帮着看顾工地,孙氏帮着看顾厨房,这才将二人给打发了。
出了芳园,五郎假意虚抹了一把汗,道:“你三嫂和六嫂平时不是很要好么?怎地今日就吵成这个样子?你也不劝,放着她们吵,若是过后都怪你一旁看笑话,不肯劝架,看你怎么办。”
牡丹笑道:“她和六嫂好,那是从前,现她们都有底气,不用联合谁,也不用讨好谁,当然也就谁也不怕谁。
平时家有娘镇着,她们就算是心里有气也不敢大吵大闹,今日就全当给她们放假出气,爱怎么吵就怎么吵,你看着,稍后回家保管又好了。”
这就是岑夫人明确财产分配之后家里女人们大改变,拉帮结伙,背后搞小动作现象少了,单个作战现象则变多了。
五郎只是摇头:“你们女人脾气真怪,有也吵,没也吵,反正总有理由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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