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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妖医神色凝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开口道:“二少主年纪尚浅,修为不足,还好是圣女血脉勉强撑到了第三轮的刑法,性命虽然保住了,可......”
“可什么,妖医有话不妨直说。”
白鸳听闻心立马揪了起来。
“这上古刑法的冰刑,每一钉钉入骨内,直穿奇经八脉,二少主这一身的修为怕是....”
妖医顿了顿。
“日后可有法子调养好身体再行修炼?”
白鸳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这....经脉都给穿碎了,二少主本就修习的火系术法,这上古寒冰入体内,气息大乱,能留一条性命已是万幸。”
妖医说到此处,见白鸳脸色铁青,便不再言语,面色为难的站在一旁。
白鸳此刻心仿佛从万丈深渊坠下般慌乱,望向床榻之上的白泽,摆了摆手示意妖医退下。
白鸳在床榻旁看着昏迷在榻的白泽,定了定心神安慰自己,好歹性命无碍了,泽儿乃是圣女血脉,日后好好调养,修为之事必有转机。
陆陆续续过了一月,鸢后在白泽昏迷期间来看望过白泽,见白泽往日那灵动的气息消散的无影无踪,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妖医现在怎么说?”
鸢后难以掩饰面上的疲惫,白泽已经昏迷了太久,自己日日忧心。
“泽儿现在身体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为何一直不曾苏醒。”
白鸳想起妖医说的,泽儿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醒来了,语气越发沉重起来。
“都是你个蠢货!
竟让泽儿陷入如此凶险之境地!”
话音刚落一巴掌清晰的打到白鸳脸上。
“母后,儿臣只是....”
白鸳此刻跪在地上,心里也很懊恼当时的决定,话到一半终究说不出什么。
“你闭嘴!
泽儿的伤势,我会去想办法,你好好照看泽儿,泽儿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定然饶不了你。”
鸢后说罢拂袖离开。
鸢后回到屋后,便派人往圣女族传去消息,希望族里的长老们能找到让白泽苏醒的办法。
两日后,从圣女族来了一位长老,拓石是圣女族活得最久的长老,圣女族所有的秘辛他都知晓,就连圣女逐月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拓石到了后,说要看一看白泽的伤势,鸢后带着拓石长老来到白泽寝殿,此时白泽的安然的睡在软榻上。
拓石将手指轻轻搭在白泽手腕上,良久后收回手指,望向鸢后:“主子,其实已经醒了,只是坠入了自己的心魔中,性命无碍。”
“长老,那泽儿这一身修为,日后可还有办法?”
鸢后此刻见了拓石,眼中燃起期望。
“待主子醒来,我会来接主子,其余的你不用担心,圣女最后的血脉,圣女族人自会信奉,白起竟然敢对主子下此毒手,若非主子需要这个身份,他白起断不可能还苟延残喘于世,待达成目的之后,定然新账旧账一并清算。”
拓石面色冷峻望向鸢后,眼神中透露着凛冽的寒意,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鸢后听闻拓石的话,脸色瞬间煞白如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既然圣女族能救泽儿,其他事便不重要了。
“至于你,作为圣女的奴仆,此时虽已贵为妖后,但是圣女族的血脉,岂能让他人随意折辱的,日后定要护好少主,待我族迎回圣女,莫说妖族就算六界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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