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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发亮,花洒还在冲淋,几缕水线顺着他的额边和发丝蜿蜒而下。
刚才在练功房里他扎着头发,解弋没有注意到,现在发现,严柘的头发真好,黑亮顺滑得能去拍洗发水广告,解弋忍不住看了眼手里的护发素,又看严柘散落在肩上的秀发,这牌子他用过啊,怎么没这效果?
“看什么?”
严柘歪了下头,笑起来,说,“刚认识就打师兄主意啊?还想看哪儿?来,给你看。”
他说着竟就作势要把帘子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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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弋万没想到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把那瓶山茶花味的护发素照脸丢了进去,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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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柘敏捷躲过并接住了护发素,又从帘后探出脑袋张望,看到解弋快步到了门口,没留心还被绊了一下,幸好没有摔倒,怒气冲冲地走了。
新师弟有点不禁逗呢。
那更要好好逗一逗师弟了。
严柘把护发素瓶子在指间转了一圈,拉好帘子,继续洗头发,动作轻柔而仔细。
他非常爱护自己的头发,也同样爱护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当他登上舞台,他的一切都是舞蹈艺术的一部分,他每时每刻都要为他的舞蹈做足最完美的准备。
洗过澡的严柘换了一身浅色的运动服,把及肩的头发仔细吹干,又擦了第二遍护发油,才拿东西出去。
解弋站在走廊的墙根玩手机,抱着一只手臂,另只手把手机举到了和眼睛齐平的位置,头肩背腰笔直一线。
严柘没想到他还在,以为刚才他那模样,八成已经被气跑了,算算时间,等了至少也有一刻钟了。
严柘暗暗懊悔,早知道师弟没走……就叫师弟进去帮他吹头发了。
头发又密又长,吹起来相当浪费臂力。
等待是很浪费生命的事。
严柘自问是没多余耐心的人,除了等演出,让他等其他人和事,他只会觉得凭什么。
看解弋的身段,也很舞蹈生,严柘很肯定他一定跳过的,时间应该还不短,但也看得出,至少一年甚至更久,没有跳了。
干吗站着等?严柘看了眼旁边空荡的长椅,椅面的喷漆有点脱落。
哦,被嫌弃了。
解弋正在刷狗东,要买些生活用品。
入学太晚,寝室没有了空位,他在学校旁边租了房住,家里要帮他请阿姨照顾他的生活,被他强硬地拒绝了。
讨厌别人进出他的住所,也懒得和别人打交道,上学要和老师同学接触是没办法,下课回去他只想一个人待着。
划拉了几下手机屏幕,面巾纸怎么有这么多种,棉柔不够还有丝柔,细韧又是什么东西,这牛皮糖一样的词是用来形容纸巾的?怎么还有动漫联名款?把热血动漫男主印在用后即丢的纸巾上,是人能想出来的设计吗?粉丝和非粉都沉默了。
算了选不出,他随便丢了一种进购物车,又开始看卷纸……救命啊,面巾纸种类多就算了,脸还是比较重要,卷纸怎么也这么多花样?
吃喝拉撒睡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已经进化了千万年,区区自清洁功都进化不出来?可见人类的本质就是没用。
严柘站在几步开外,疑惑地观察解弋的表情,这是在看剧?小说?漫画?剧情看来有够曲折离奇,把师弟给愁的,两眼一黑又一黑,嘴唇都要抿破皮了。
“师兄。”
解弋终于看到了严柘,收起手机,又低眉顺眼地叫人。
孔老师安排研三的中国舞大神屈尊带他这浮萍一样的艺管菜鸡,无论如何,这都是孔老师在特殊关照他。
他一个插班生,还是关系户,没有资格挑肥拣瘦,人家严柘讨厌他碍事还差不多。
浴室里严柘耍流氓(未遂)的小事,就翻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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