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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esp;&esp;“供奉。”

&esp;&esp;莫肃琛势在必得地看过去，“他们的祭祀差了一环，所以供奉不纯，但我提纯后，可以修复魂魄。”

&esp;&esp;“这就是供奉吗。”

闻奕轻声细语。

&esp;&esp;坛子被放置在祭台上，吟唱声戛然而止，二人虔诚地跪下，吟唱声起。

&esp;&esp;“这一首与前一首不一样。”

闻奕十分肯定。

&esp;&esp;“嗯，这是两首祭祀歌，一首抚天地，一首慰灵魂，这一首，是给亡灵的安魂曲。”

&esp;&esp;莫肃琛面色如常，闻奕却觉得，这人满是感伤。

&esp;&esp;“你……”

他欲言又止。

&esp;&esp;“不必字字斟酌，想问什么便说吧。”

莫肃琛笑了一下。

&esp;&esp;“这首歌是唱给你的？”

闻奕真就问了出来。

&esp;&esp;“不是。”

莫肃琛目光幽远，沉声道：“这是唱给我的一个故人。”

&esp;&esp;“什么样的故人，唱了这么多年。”

闻奕不解。

&esp;&esp;千年时光，纵然那人长寿，也不知轮回几世了。

&esp;&esp;这首歌还有意义吗？

&esp;&esp;莫肃琛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意义的，抚慰死在战场上的人，他们的灵魂，应该得到安息。”

&esp;&esp;话落，二人都有些沉默。

&esp;&esp;闻奕呼吸有些紧，莫名难受。

&esp;&esp;“结束了。”

莫肃琛道。

&esp;&esp;闻奕看过去，黑坛子中，一缕黑色的雾气飘了出来。

&esp;&esp;莫肃琛伸出手，供奉落下他的手上。

&esp;&esp;“提纯后，能修复你的一部分魂魄。”

莫肃琛合上手。

&esp;&esp;“好。”

闻奕点头，复又问，“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esp;&esp;莫肃琛笑得温柔，不假思索道：“我们有缘。”

&esp;&esp;不待闻奕再问，莫肃琛已经消失了。

&esp;&esp;闻奕想，这人多半隐在他的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