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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梨的怒吼充斥在耳边,谢京鹤难受到眼睛都泛红了,脸被扇到偏到一边,冷白如玉的侧脸上浮现着清晰的红色巴掌印。
谢京鹤舌尖烦躁地抵了抵后牙槽,偏回头,漆黑的眼睛幽冷得吓人,他自嘲地笑了笑,“是啊。”
“我的确是一条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狗。”
谢京鹤缓缓走过来,直勾勾的眼神落在沈霜梨的身上,“知道发情的狗见到心仪的猎物会对她做什么吗?”
掠夺性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危险地笼罩而来,沈霜梨微仰着脸看面前的男人,喉咙发紧,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玻璃窗上倒映出两人的身影,身形高大的男人朝着身形纤薄的女生逼近,男人走一步,女生便往后退一步。
沈霜梨瞳孔惊恐颤栗,“谢京鹤,你不能强迫我,这是犯法的。”
谢京鹤扯唇笑得恶劣,“姐姐床上死,做鬼也风流,三年牢我还是坐得起的。”
沈霜梨不断往后退,直到身后抵到坚硬的墙壁上,没有退路,她移开视线看向门口,躲过谢京鹤跑了过去。
谢京鹤眼疾手快地抓上沈霜梨的手腕,沈霜梨触电似的甩开,情绪激动,“谢京鹤,你不能总是强迫我,我会讨厌你的。”
谢京鹤歪头看她,“总是?”
“你不会以为我强吻你就算是强迫你吧?”
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难道不是吗?”
谢京鹤眼神发冷,“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强迫。”
谢京鹤一把扛起了沈霜梨在肩头上,扛着她走出门口,走向主卧,一脚踹开门,进去,将人丢到黑色系的大床上。
男人屈腿跪上来,灼热的大手抓上那截伶仃仃的脚踝,将人拖到身下,动作粗鲁地掀沈霜梨的衣服和裤子。
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冷意,沈霜梨挣扎尖叫,“谢京鹤你滚开!”
谢京鹤俊脸冷沉,单手扼住沈霜梨两只手腕,将其抵在头顶,同样长腿压着她乱动乱蹬的腿,以一种绝对的力量死死地压制住。
在谢京鹤手上,沈霜梨尝到了陌生的感受,耳边响起谢京鹤冰冷似恶魔的声音,“这才叫强迫。”
雪白修长的脖颈仰起,淡青色的线弧裸露,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毫无反抗之力,被谢京鹤摆弄,如同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
渐渐地,沈霜梨没了动静,谢京鹤掀起眼皮看向她。
海棠般浓密的乌发散落在枕头上,沈霜梨横着手臂挡在眼睛上,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
谢京鹤伸手拿开了她的手,光亮侵入视线,湿睫颤颤巍巍地抖动,沈霜梨闭上眼睛小幅度地偏头,那串眼泪也从眼尾缓缓滑落,转而落到床面上支离破碎。
触及她的眼泪,谢京鹤愣住,理智回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迅速撤开手,拉过一边的被子给沈霜梨盖上。
沈霜梨当即缩到被子里。
啜泣声在被窝里低闷传开。
谢京鹤垂着长睫盯着那拱起的弧度好半晌,张了张唇,“抱歉。”
“把衣服穿好吧。”
谢京鹤起身走出了卧室,将门轻轻关上。
被窝里的沈霜梨用手擦了擦眼泪,从被子里钻出来,拿过自己的衣服穿上。
卧室的门开了,谢京鹤掀起眼皮看过去,从里面出来的沈霜梨的眼睛红红的,睫毛被泪水浸得湿润还未干。
她低着头走去刚才补习的那间卧室,拿了自己的背包后来到客厅,嗓音还带了点哽咽,“我要离开。”
“沈霜梨,打个赌。”
沈霜梨垂着眼帘脸色漠然,没有丝毫犹豫便拒绝了,“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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