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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见她这么着急,不悦道:“这婆子定是有鬼!
咱们跟上去看看,小姐,刚刚可是好大的动静!”
谢笙端着茶盏,道:“好,想必是一场大戏。”
只见刘妈妈匆匆走着,中途还摔了一跤,她忍痛爬起来,又抓紧跑了几步,见了谢夫人等人在那忙进忙出,她压抑住内心的慌张,凑到谢夫人身边,低声道:“夫人不好了,二小姐她……”
“母亲,你们都在我房前干什么呢?”
听见这一道岁月安好的声音,她们震惊回首,只见谢笙正穿过花园,手里端着一杯热茶,悠悠地抿了一口,惊讶道:“这是?”
谢夫人不敢置信,眉间皱纹狠狠折起。
她目光向下,扫过谢笙腰间的香囊——香囊还在。
谢夫人神情霎时精彩,眉眼是凶神恶煞,嘴巴那是咬牙切齿,一双杏仁眼阴暗地露出小半眼白,死死地盯着谢笙,脸上的肌肉一折又一折,把香粉盖住的皱纹都显现了出来,像是一块皱巴巴的布。
不远处,谢璇也来了,她远远地站在事外之地,毫无感情甚至有些厌弃地扫过她亲生母亲一眼,优雅地掩住鼻子,对怡诗说:“走吧,我就知道靠不上母亲。”
她转身,往谢珠的小院子走去。
这头屋子里都是屎尿的味道,又混着不清不楚的气味,庄子里的下人忍着恶心理了许久,才把地方弄干净了些,更是费了大力气把几个人分开。
几个农夫神志不清,光着身子就被关进了柴房。
谢夫人看不得这些脏污,先回了屋子。
她黑着脸对谢笙道:“你跟我过来!”
谢笙见她气急败坏,道:“是,母亲。”
进了屋子,谢夫人背过身去,再转过身来,脸上神色依然是十分勉强。
她伸手,指着谢笙,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屋子里头发生如此淫乱之事,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谢笙放下茶盏,回答:“母亲,我不在屋里。”
谢夫人咬死她不放:“那可是在你屋子里发生的,是不是你一手策划?你这个时间不待在屋子里,跑哪里去了?”
谢笙微笑道:“母亲说笑了,这庄子是母亲的财产,哪有我的屋子,发生了什么,不如问问从房里出来的谢管家了。”
“嘎吱——”
此时,门一开,一股淡淡的臭味传来。
谢笙在屋内被谢夫人问话,她一回头,看到谢槐以别扭的姿势被两人抬了进来。
两个下人一松手,谢槐就瘫倒在地上,夹着屁股,哼哼唧唧,一双眼满是血丝,浑浊不清。
他嘴里只喃喃着:“夫人……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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