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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东西,这么多年都在演?
她惊惧得瞳孔晃动,连恼怒都丢在脑后,颤抖着仔细用手指摩挲起来——这手感,顾鸣寒是装的?可当年,她那一箭上的毒,确实是无药可解。
怎么可能?
不,这么多年,他为什么要装??
顾鸣寒想做什么?
正思绪混乱,谢笙被牢牢地捏住了手。
顾鸣寒俯身时,压下来一股风雪般冰冷的气息,他声如恶鬼,在谢笙耳边低语:“皇嫂,你可知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换回了这一双腿。”
他感受到谢笙的战栗,故意沙哑地轻笑道:“以我的身子,那是什么都能对你做。”
谢笙霎时从脊背起了一股恶寒,像是炸了毛的猫。
“疯子,”
她咬牙道,“放开我!”
顾鸣寒半合眼,慢慢松了手。
手劲一松,谢笙立刻抽走了手,满面因膈应而生起的怒色。
顾鸣寒却细细地摩挲着掌心,好一会,才将谢笙递过来的东西收进袖子中,扭曲而痛快地笑出了几声。
谢笙想抽他这张小人得志的嘴脸。
这神经病。
顾鸣寒一边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脸,一边惬意地端起一杯酒,悠悠道:“听说你要准备献舞,我可要好好看看才是。
人啊,就是得活得长一些,我从前可从未想过,能有看你起舞的这么一天。”
谢笙因着这人是领头上司,不得不忍让几分——是不可能的。
“你个登徒子!”
她猛地举起手就往顾鸣寒腿上的麻筋劈去!
就在此时,一旁响起了两道压抑着怒气的声音。
“寒哥哥!”
“谢笙。”
谢笙动作一停,抬头,只见华阳郡主提着鞭子,宁小侯爷捏紧拳头,两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吃了。
华阳郡主的眼神几乎都要冒出火了,死死盯住谢笙的手,要是她的眼睛是把刀,眼下谢笙的一双手应该被切碎了拌凉菜。
“谢笙!
你的手往哪儿放?!
作为一闺阁女子,竟当众勾引寒哥哥!
你这下作的小娼妇!”
而宁小侯爷则沉声道:“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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