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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里所有下人都被秦忠叫去偏院聚在一起了,所以现在夏樟的院子里空无一人。
夏温娄让秦京墨把朱大绑在树上,他们三人则进去搜房。
床上、床下、抽屉、桌子、箱笼都搜遍了,一张信纸都没找到。
卢策安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谦儿,会不会不在这里,在他身上啊?”
夏温娄摇摇头道:“应该不会,放身上不安全,何况就夏樟那脑瓜子,夏松肯定会在信中详细交代,不然他怕是明白不了夏松的意思。
一两张纸写不清楚的。”
秦京墨道:“大少爷,这里会不会有什么暗格?”
夏温娄若有所思,开始回想前世小说中大户人家都有那些藏东西的地方。
忽然,他的视线定在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上。
他走到近前,奈何身高不够,只得寻人求助。
“京墨,把上面的画扯下来。”
刺啦一声,一块有着明显裂纹的墙面就呈现在三人眼前。
秦京墨将掩盖暗格的砖块取下,里面赫然放着一个盒子,他伸手取出盒子,只见上面锁着一把铜锁。
秦京墨提议:“少爷,不如找块砖头把锁砸开。”
夏温娄摆摆手道:“不用,我来。”
说着他拿了一支不知道夏樟准备送给哪个美娇娘的银钗,将银钗探入锁孔,轻微转动着,银钗与锁芯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不一会儿,伴着一声轻响,铜锁被打开。
在一旁一直屏气凝神看着这一幕的两人终于感觉自己能喘气了。
两人不住赞叹:“大少爷厉害啊!”
“好小子,哪儿学来的,回头教教舅舅呗,咱们可是嫡亲的舅甥,你可不能藏私啊!”
夏温娄看两人注意力跑偏,连忙应下:“行行行,我教,眼下先办正事儿。”
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夏松、夏樟两兄弟的来往信件。
舅甥俩一封封的看下去,卢策安看着看着就开始破口大骂:“夏松也太不是东西了,连畜生都不如。
真是好算计,只留下然儿一个吃奶的娃娃,就能堂而皇之的昧下姐姐的嫁妆。
做他的初秋大梦吧。”
夏温娄虽然没有骂人,但脸色阴沉的似要滴出水来。
卢家老太爷只有一子一女,妻子死后并未续娶,对一双儿女那是当眼珠子疼的。
当年卢氏嫁给夏松时,就算不是十里红妆,那也是在安县数一数二的有排面。
良田、商铺、金银首饰、古玩字画,可以说老太爷把能给的东西都给了女儿。
这么些年过去了,提起当年卢家嫁女,依旧有不少人眼红。
之前夏温娄没想明白的事,在看了这些信后忽然想通了。
赵同知看重的也许并非夏松,而是卢氏手中丰厚的嫁妆。
不过夏松的举人身份自然也起了加持作用。
这么看的话,夏松把事情做的这么绝,恐怕也有赵同知的手笔。
夏温娄在心中默默给这些人记了本账,等日后有机会一定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他的字典里从来没什么以德报怨,只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他将散开的信纸一张张叠好收入怀中。
然后郑重道:“舅舅,把外公从山上请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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