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然而我身上已经彻底淋湿了,我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像一只哈巴狗,抖动着身上的雨水。
雨后的世界洁净澄澈,是崭新的,也是陌生的。
椰子树的叶子一丝一缕垂着,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微微晃动,发着亮晶晶的光。
我不知道该往里走,晃晃悠悠地出了三亚湾,漫无目的地继续往前走,不知不觉进了一条小巷子,又路过一家小饭店,突然想着喝几杯酒消愁吧,于是进去点了几个菜,叫了几瓶酒。
结果酒入愁肠愁更愁,这酒喝起来便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一喝就喝大了,因为手机掉在了宿舍里没有拿,也不知道喝到了几点,摇摇晃晃走出饭店的时候,发现外面的日头早已落下,月亮却没有升起,只有万家灯火齐开,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巷子不大,却也灯红酒绿,对夜生活来说,是一个五脏俱全的世界,吃的,喝的,玩的,赌的,一样不缺。
我头重脚轻,身子往前飘。
酒已经彻底麻醉了我的身体,也彻底麻醉了我的思想,所有的烦恼抛诸脑后。
醉酒的人总容易相信太阳和月亮是围绕着自己旋转的,我现在觉得,我是这个花花世界里的主人,我拍着裤兜自豪地叫道:
“我,刘治,有钱,花不完的钱,感情算什么,我今天就要身体放肆地娱乐!”
一会到了一家发廊前面,发廊的门开着,挂着珠帘,珠帘后面粉红色的光溢出来,前面的一方地被染成一条一条的红色的丝条,互相厮杀——我以前看到这光,总觉得和捕蝇灯发出来的光类似,诱惑却充满危机,总还是躲远点地好,然而今天,我一把推开珠帘,大跨步地走了进去,迎面看见一张软沙发上并排坐了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孩,见我闯进来,齐刷刷把眼光向我投过来。
这一溜倒把我酒壮上来的胆吓退了大半,张口结舌地说:
“这,这不是理发的吗?”
几个女孩听了我的话,都抿着嘴笑,一个肥鱼一般的女人从旁边的门后面游出来,打量着我笑着说:
“小兄弟,理发是理的,不过看你理哪个头。”
说的几个女孩一起“咯咯”
地放肆地笑起来,我听她的话,知道她嘲笑我是个不懂事的雏儿,火上心来,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大叠的钞票,朝着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摔去:
“怎么理,我都不差钱。”
那肥鱼一般的女人见了我的钞票,眼睛立刻放出攫取的光芒来,脸上笑得绽开一朵花,只可惜她这花朵并不美,倒像是久未粘到雨露,即将枯死的惨状,不过不管怎么样,她的嘴咧开了,她说:
“公子哥儿,原来你是懂的。”
我伸出手指朝几个女孩子指过去,几个女孩齐刷刷地站起来,用期待和妩媚的眼神看着我,她们很希冀我选中她们自己——这就是金钱的魅力。
这一排的女孩几乎没有分别,我突然想笑,因为我看到肉从她们的衣服里趁着各种缝隙挤出来,绯红的,弹跳的——我只有去菜市场才会有这种感觉。
然后我看到其中一个较为娇小的女孩子,似乎有一双满含秋水的眼睛,于是我选了她。
她领我到了一间小房子里,里头亮着黯淡的黄色的光,只有一张粗硬的木板床,木板上本来是白的床单和被子,染上了风尘,变成了灰黄色,这一溜眼看过去,有点像比较豪华的猪圈——然而这种场所这样的搭配,在我看来再合理不过了,因为动物的发泄是不应当讲究场所的,如果连欲望这种事也高雅起来,一定就脱离了动物的本性,变成了既当*又立牌坊的事。
我摇摇晃晃地进了屋,一头砸到床上,两腿一蹬,女孩一边脱衣服一边疑惑地看着我说:
简介冷少,我不甜,别吻我。冷少,我有毒,别碰我。她巧笑嫣然,清纯的面具下,却带着致命的毒。他是帝国集团的修罗总裁,口头禅,滚!莫小语,你想滚去哪?你就是滚到天涯海角,我也要你滚回来!还有,那个谁谁谁,你挡抱了,立即滚出你妈的肚子!某萌宝依言滚了出来,昂首挺胸,豪气宣言,我姓莫!不姓冷!某男冷冷一笑,没事,我今晚就让你妈再怀一个姓冷的!...
任务选项一使用韩信击杀梦泪七次,使其超鬼。难度系数,五星。任务选项二登顶全国巅峰榜,保持一个星期。难度系数,五星。任务选项三阻击五人荣耀王者代练车队。难度系数,五星。宁锐全项属性拉满,一手出神入化的操作秀翻全峡谷,斗丸TV各路主播哀嚎遍野。...
你见过大魔王faker被丝血秀死吗?你见过uzi装逼不成反被草吗?厂长我去,这谁啊?竟然在野区养我的猪!!!世界级职业选手faker表示这是我见过最恐怖最有天赋的选手!可以预见他统治联盟的时代即将到来!对于别人的评价,有人问叶凡怎么看?叶凡腼腆地表示道我只是初入联盟几个月的菜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厉害!只是他们太菜了!...
我和一个风尘女的故事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卞之琳...
家住日本东京都的十六岁少年,在升上高中的第一天觉醒了前世记忆。前世身为元末明初横行天下的各路反王之一,也曾登基称帝麾下带甲百万,也曾后宫三千享尽人间荣华,却在最后争夺天下的道路上输给了朱元璋!最终大彻大悟遁入山林,被纯阳之祖吕洞宾收为弟子,却因入道太晚,最终在三百余岁时寿元耗尽,只能冒险选择转世重修。前世种种...
他说,叶欣然,如果不是因为你父亲,我绝对不会娶你!他说,叶欣然,你竟然用这种计谋,怎么?就这么饥渴?他说,叶欣然,你给我滚吧,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他说,叶欣然,你还有什么喜欢的吗?叶氏?孩子?还是这可笑的定情信物?我会一件一件的夺过来!叶欣然以为自己终将可以焐热江离的心,却终是悔了。他的心,早已给了另一个女人,在很久之前。五年之后,她归来,他们在她与别人的婚礼上重逢。他却说,你未婚夫既然甩了你,我们结婚!她摇头。他说,叶欣然,你特么爱我一下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