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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又给信使提供了一个北上的借口,方便蒙混过关。
郭嘉是个谨慎的人,光有卷纸加密法还不够,为以防万一,郭嘉打算明日调配些糖水来,这样写的密信只有受到加热才会显字,算是另加了一层保险,如此,才算万无一失。
一夜无话。
翌日午后,办事的曹卒便回来了,交上十支青铜步摇之后,还提到了自己今日出门,貌似被人跟踪的事。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郭嘉和典韦不由对视了一眼,立即察觉此事不简单。
挥退曹卒之后,典韦机警的四顾了一圈,掩上门窗之后才落座道:“军师祭酒,俺看此事绝不简单哪,先前软禁不提也罢,之后又是派人盯梢,我等此来只不过是做客江东,但江东之人却如此严阵以待,究竟何故?”
郭嘉把玩着手中的步摇,淡淡一笑:“呵呵,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江东之人如此作为,也算是情理之中,只是我不料居然会如此谨慎,难道其人视我等如猛虎乎?”
“但不知其人阴谋,军师,看来此地不能久留。”
典韦想不通,在那边直摇头。
看似郭嘉在问典韦,实则也在问自己,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让周瑜、虞翻等人如此忌惮,像防贼一般防着自己。
同样想不通的郭嘉不禁蹙眉沉吟道:“此绝非待客之道,事出反常则必有妖,看来我等得暗中捉个活舌好好逼供一番。”
典韦双眼一亮,起身拍胸道:“此事好办,俺这就出去捉个舌头回来。”
“慢,将军切记小心行事,莫要惊动他人。”
“军师放心,省的。”
……
典韦收拾妥当之后便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驿站附近蹲守的江东眼线立马就跟了上去,不料典韦有心算无心,行了不多时,典韦的身影就在七拐八拐中消失无踪。
跟踪之人正纳闷呢,一双大手便突然扣住了其人,且不由分说将其甩在了墙上,噗通一声,那跟踪之人就昏死了过去。
待其悠悠转醒之后,入眼的便是一间闭塞的小小柴房,而自己则被五花大绑缚在梁柱之上。
正欲挣扎,耳边便响起了脚步声,听声响不止一人,跟踪之人哪敢动弹,灵机一动继续假装昏迷未醒。
吱呀一声,柴门大开。
“叫醒他!”
耳畔有一人发话。
随即一盆清水浇在了跟踪者的身上,叫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此时已是十二月上旬,那水冷的冰凉刺骨。
跟踪之人实在受不住,不禁打起来牙战,睁开双眼看了来人,面露恐惧道:“咝~~~几位大爷,饶了小人吧,小人仅是路过,且身无分文。”
郭嘉笑呵呵地打量其人良久,这才蹲下来道:“装,继续装,我来问你,知道什么叫人彘吗?”
那人直摇头。
郭嘉邪邪一笑:“嘿嘿,不知啊,那我就解释解释,放心,绝对刺激。”
“相传‘人彘’乃吕后发明之酷刑,这第一个对付的就是汉高祖极为宠幸的戚夫人,先砍人双手双足,再去削去眼耳口鼻,置于药缸之内保其暂时不死,而后又使居厕中受污秽之物浇灌,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刺激吧?”
郭嘉抬手拍了拍那人,笑眯眯道:“这么刺激的事情在下岂能不见识见识,这不正好,拿你来试上一试,来人哪……”
“呜呜呜……”
口中塞着破布的跟踪者瞬间癫狂了起来,又摇头,又蹬腿,甚至被郭嘉的话吓地失禁当场。
郭嘉起身掩鼻厌恶道:“肯交代了!
?”
那人拼命点头,嘴上还连连支吾。
典韦也是皱眉替他抽了破布,那人急道:“小人交代,交代,全交代了!”
“早说不就完了,恶心本少爷半天,真是的,讨厌!”
郭嘉示意典韦继续审讯,自己则丢下一句话逃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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