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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织瞪大双眼,高声尖叫着:“她有了身孕?不会是那个王科的吧?怎么会这样?”
澜睢儿急急用手堵上她的嘴,瞪着她:“智障,这话,你不许说出来!”
绿织果真智障般地晃晃脑袋,不再说话。
澜睢儿松开手,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如何借刀杀人呢?
冉罗院,澜孟冉抱着澜王妃,哭成了泪人:“母妃,你一定要把那个夏郎中,千刀万剐,才能解了孟冉心头之恨!”
澜王妃推开她,狠狠一个耳光扇过来:“不要脸的孽畜,要不是你怀了嘛王科的孩子,怎么会让那姓夏的死老头抓住你的把柄!”
澜孟冉摔倒在地,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哀哀哭诉着:“母妃,孟冉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是母妃,孟冉是你的女儿,你要替孟冉报仇啊。”
澜王妃的脸色稍稍缓和,轻轻抚上她红肿的左脸,柔声细语:“你先忍忍吧,那个姓夏的死老头,母妃留着还有用,等把他的利用价值榨干了,要杀要剐,那死老头,任由你处置!”
澜孟冉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眼中的愤怒就要将人灼伤:“母妃,孟冉不想忍,一刻也忍不了。”
澜王妃再次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给她一句狠心的话:“孽畜!
今天母妃告诉你,对于那个死老头,你现在不能忍也要忍!”
澜孟冉猛地跪倒在地,歇斯里底地哭闹着,只是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毕竟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只是,洗澡的时候,她几乎把自己搓掉了一层皮。
郡主府,我把林飞送来的信看过之后,烧了。
我唤来蓝脂:“蓝脂,你过来……”
蓝脂连夜去了澜王府。
不久后,佳蕴轩,澜王爷被方佳灌醉之后,白夕走了过来:“侧妃,蓝脂姑娘方才,告诉了奴婢这个……”
方佳冷冷笑了,呵呵,澜孟冉,看你这次怎么收场吧。
当然,她现在,是不会设计让澜王爷知道这件事的,那样太愚蠢了。
白夕看着她,又说了一句:“蓝脂姑娘还说了,绿织当时跟在了三小姐的身后,二小姐也肯定知道了。”
方佳双手环胸,恨恨说道:“澜睢儿那个贱人,一定是打了坐山观虎斗的如意算盘!”
哼!
澜睢儿,你倒是想得周到,坏事你一定会做,到头来一定会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休想!
第二日,澜王妃吩咐罗妈妈,给澜孟冉送来了一份汤药,乍一看什么猫腻也没有,可澜孟冉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呢?
看得出澜孟冉有些害怕,罗妈妈放下了汤药,走了过来,搀起了澜孟冉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三小姐,你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是真心疼爱你的,说句不合身份的话,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做出那种事。”
澜孟冉听她这么一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罗妈妈,孟冉知道,可是这个时候,孟冉怎么后悔都迟了呀。”
罗妈妈看澜孟冉微微动摇了,摸了摸她的额头,继续劝着她:“不迟,一点都不迟。
三小姐,只要你喝下了它,你依然是澜王府,冰清玉洁的嫡女三小姐,皇城的名门贵女。
喝下它,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个世界上,王科已经死了。
不,你从来不认识王科,所以,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懂了吗?三小姐。”
“好,罗妈妈,孟冉喝。”
澜孟冉刚要一口喝下,突然蹲下身来,肚子疼得不行,她二话不说,撒腿就冲向了雪隐(“雪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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