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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山又问:“父亲,去年收成何如?”
徐长水虽不知道徐文山为何这样问,但这些数字早就了然于胸,侃侃道:“我家田地去年共收粟1010斗,菽156斗,其外棉花50斤、麻20斤,蔬菜瓜果未计数。”
菽就是大豆。
徐家大约有地200亩,其中四分之一的地用来种菽,另外的地用来种粟,边边角角的地则用来种棉花。
徐文山草草在心中算了下,粟的亩产大约是每亩100斤,菽的亩产大约是每亩50斤。
这样的亩产已经低于原来地球上古中国的一半了。
一个拥有200亩地的超级大地主却只有这么一点粮,看来徐家的问题不仅是少子这么简单。
徐文山眉头皱了起来,不过心想这些暂时放下,现在首要解决的是搬家问题,他向徐长水道:“只算我家的粟的话,总收1000斗,刨去佃户的,实收500多斗,我们取个整,算500斗,假设全部卖出,一共可得20000文也就是20贯钱。
我一本诗集,假设定价400文,只需卖出50本,就可以赚回我家一年种粟所得。”
徐文山又转头望向六姨娘道:“姨娘,你说我这诗集有没有可能卖到50本?”
六姨娘说:“何止50本?这诗集卖出5百本都不稀奇!”
徐文山笑着谦虚了下,回头又顾徐长水道:“父亲,你看,你在地里辛辛苦苦做一年,却及不上我在家写几天字。”
这一番话下来,徐长水的脸色早就变了不知道多少遍。
人说的话会骗人,但数字是不会骗人的,他常年在账房合账,对数字无比敏感,徐文山说的这些他如何不懂?只是以往没往这方面想。
徐长水质疑道:“这书价为何如此之高?难道读书比吃饭还重要么?”
六姨娘说:“你种地要花钱,印书也要花钱啊,印书的工匠不也要吃饭?印出来的书不也得挑到店里卖?何况写诗的人,比种地的人高贵多少?怎么可能像卖白菜一样卖书?”
徐文山对六姨娘的观点只认同一半:这个时代书价贵,确实有成本的原因,但那不是全部。
这个时代识字的人都是有钱人,有钱人不在乎那一钱两角的,因此书价贵一点他们也能接受。
再者,书价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阶级隔离,上层阶级就是要通过把控书价,来遏制下层的上升通道。
只有特别有理想的时代,书价才会卖成白菜价。
呵呵。
徐长水转念一想,又大呼上当,说:“你说印书也要钱,照啊!
我把文山的书拿去印,不也得花钱么?”
六姨娘声音小了点,道:“我们也可以把书稿拿去别家开的印书馆印啊……”
徐文山却摇摇头:“别家的印书馆也会抽成,想赚钱的还是得自己印。”
徐长水恢复了自信,道:“你看,这些也是要成本的。
我自家的地管不过来,何必再去贪那一口两口的?”
徐文山大声道:“父亲你管不过来了,我却管得过来!
我分出去住,就是想自己做出一番成就,打下一片天地!”
形势急转直下,整个房间里一片寂静。
本来在欢快讨论的气氛,瞬间随着徐长水阴沉下来的脸变得沉重起来。
以前徐文山还从来没对他父亲这么大声说过话,也从来没有人敢对徐长水这样说过话。
虽然徐长水在徐文山面前,一直是和蔼可亲的姿态,但你一定不能忘记,他是鹿鹤沟的霸王。
没有人能大声对霸王说话。
几个姨娘紧张地坐在一旁,担心徐长水发火。
但徐长水只是平静地看了徐文山一两秒,然后说:
“不行。”
“不需要你打,天地已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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