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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又伤得很重。
拓跋孤强调了这个“又”
字。
嗯。
卓燕不避讳地承认了下来,作势抬了抬肘。
喏,这里,被林芷缝了足足二十针。
幸好她还是太湖金针的传人。
拓跋孤都有点苦笑。
只可惜程方愈未见得领你的情。
没关系,我已经替他造了个好名声,想必他以后一定不会好意思再“加害”
于我了。
卓燕笑容可掬。
我来是告诉你——你也差不多可以了。
程左使的为人你清楚,本来你做到眼下的地步已属多余,不要再多耍什么新花样出来。
现在——哪有心思再对付他呢。
卓燕道。
眼看着慕容荇的动作比我们更快,而你偏偏要离开一两个月,我若还有力气,也得先替左右使把这个场面撑过去罢。
你知道就好。
拓跋孤的声音略低了下来。
林芷没什么异常吧?
恕我直言,教主,我知道你心里希望她早点出事——无论是不是能顺带要了慕容荇的命,至少她一出事,你就可以放手去对付慕容荇。
可是我也早跟你说过,我在一天,你就不要想动她半分。
这一层我很明白,只不过慕容荇必定也心知肚明。
他会这么急地欺上门来,也必定与林芷有关。
但他知晓林芷已怀有身孕,恐怕会用非常手段——我只是提醒你注意,我不在这的这段时日,不会好过。
卓燕点点头。
所以我早上已让许山通知所有人,没有组长以上的人允许,所有人都不得私自离谷;有好几件事也是严禁传播,其中包括林姑娘的情形,以及你会离开一段时日的消息。
不过以青龙教眼下的状况,我不知道这禁令这一回效果如何,只能争取多一点时间是一点。
我让许山也去与程左使、霍右使说了,方才便是与他约好要碰面看看情形如何。
拓跋孤见他是当真与许山约好,也便道,好,那就去看看。
两人当下边走边说。
卓燕又道,我这里六个组,三个组长都不在;虽然许山曾经也代过左先锋之职,但我却担心正是因为他人缘太好,拉不下脸来说狠话,所以有些人未见把这几项命令放在心上。
嗯,对了,也务必要小心奸细混入——不过那个嘛似乎是程左使属下的任务,该由他向你报告了。
你这样若算是在报告的话——那么是不是应该报告下另件事?拓跋孤道。
刺杀方愈的为首那人,也即将你伤得如此不堪之人,你似乎是说知道是谁——那么说来听听?
说来也没什么稀奇。
你当时在朱雀山庄,也必遇见了各道庄卫,此人便是其中总长,名叫丁时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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