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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支支吾吾的未说明白。
贾敏与张琼很是吃惊贾政出外游学却带回个女子,这种事就是在贾赦最混的时候也没发生过,没想到看似正直的贾政却做出这么离谱之事。
“砰,”
贾代善刚端起茶,没想到本以为成长不少的儿子,竟从来带回了个姑娘,这茶也不顾不喝了,将茶盅重重的放在桌上,发出响声。
问道:“你一个大家公子竟做出这样的事,是觉得荣国府的名声太好是不是?”
贾政闻之,偷偷抬起眼睑,看了看父亲,见其面色平静,并无怒色,闻其言亦无半点不妥之处,这样的情况让他更是忐忑,家人的怒火在的预料之中,可是父亲却平静如常,若不是刚才那一声响,还以为他并不在意。
“父亲,我没有。
只是那柔儿太可怜了,故才将她带回。”
贾政弱弱道。
这话不说还好,没想到贾政刚一落口,就被迎面飞来的茶盅淋了一头的茶水。
贾代善见他只是呆呆的站那,勃然大怒,拍桌而起,“你这个逆子,我本想你这此随先生游学,多少也会有点长进,可没想到却行如荒唐之事。
事到如今还想的别人可怜,这天下可怜之人处处都是,之前怎么不见你如此心善?这事到底是怎么会事,还不一一讲来。”
“善儿。”
老太太本想拦,可贾代善的动作太快,没及时拦住。
“老爷。”
本是愣住的贾史氏,被老太太惊醒,忙走向贾政,见还呆愣愣的,便知被吓的不轻,忙用帕子擦拭其脸水的茶水,又见没有受伤,又道:“老爷,就算政儿有什么错,您慢慢训便成,又何必动手。
政儿从小就身弱,若真有个好歹,老爷您到时不后悔。
再说了不就是一个丫头,又何需如此小题大做,咱家每年不知要从外采买多少丫头小厮,这多一个少一个又不什么大事。”
贾史氏边说过哭,贾政回来她是等了又等,盼了又盼,本就高高兴兴的事,没想到因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丫头,闹成这样。
缓了缓,又道:“再说了当初政儿出门时,我就想让清瑶,清芷,清珞,清芊她们跟两个过去,可是您说政儿是随先生一起,让丫头跟着不妥,若是那时听我的,不是也没今个这事。”
“这什么说,这事还怪我不成?”
贾代善眯眼定定的看着贾氏史。
“老爷这话怎么说,妾身何时怪过老爷。
只不过为了丫头,就这样打骂政儿总归不妥。”
贾史氏被看的有点心虚,虽心中有怨怪之意,也不能真的说出口。
“之前赦儿屋里有那么多的丫头,也不见老爷说过半句。
如今又何必苛责政儿,比起赦儿也政儿这也不算什么。”
“太太,如今说的是政儿,你为何牵扯赦儿身上。”
见贾史氏拿贾赦之前的来说话,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死死的看着贾氏史。
“赦儿那时再荒唐,也没有将外面不三不四的带入府中,以为荣国府是什么地方,随随便便就可以进的吗?莫说是主人,就是下面的丫头婆子,哪个不是身家清白,签了死契才能进府。”
“老太太,我......”
听闻老太太的话,贾史氏心中一颤,她也不是有意攀扯到贾赦身上的,只不过这么些年习惯如此而已。
老太太也懒的搭理他,转身对贾代善说:“你也别急,这事到底是怎么会事还没弄清楚,现在又何必责怪他呢?虽说‘养不教,父之过’可也不能将政儿当成你手下的那些兵对待。”
“若是当兵的,儿子就直接军法外置了。
他还能好好的站这。”
老太太也不在意,儿了火爆的脾气,她还不知道。
随即看着贾政,慈和道:“政儿,过来,到祖母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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